首先是主题的重复。尽管余华在作品中擅用如热奈特在《叙事话语》中所说的“讲述若干次发生过一次的事”的叙述策略,但如果用一种朴素的眼光看,就不难发现他在《活着》和《许三观卖血记》中确实存在着主题复写的问题。
其次是普遍的细节重复。邱华栋在《把我捆住》、《偷口红的人》等作品中都津津乐道打胎对女性所造成的身心俱损的重创,《闯入者》和《夜晚的诺言》对摸得大奖的奇遇玩味再三,而那首《物质女孩》因为《哭泣游戏》、《乐队》等不厌其烦的阐释而被稀释成寡淡无味的汤水。
再次是情节和结构重复,甚至原封不动地照搬。如何顿的作品在人物关系、故事情节、叙述语调和结构关系上都同出一源,他的《告别自己》中的雷铁、《喜马拉雅山》中的“我”等人物都是辞去中学教职后转入商海的突围者。